,恨不得藏起来的宝贝,混账到遇着事儿,无论大小第一时间想的都不是他,每次他还得眼巴巴赶上来。
往往下定决心要让她好好涨一涨教训,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总会手软。
“什么叫没了?”谢珩空出一只手,不轻不重朝那玲珑处拍了一下。
“呜……”姜令檀顿时嘤咛,搂着他脖颈的手臂用力,似想要避开。
奈何她整个人都被他高高托举着,身体的重量全都在他单手手臂上,他力气大,清冷的眉目情绪是难以窥探的朦胧。
“孤只想听你说。
”谢珩抱着人在书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又把她重新放回了桌面。
姜令檀羞愤,觉得这个孟浪的举动,不该是他做出来的,简直是对风雅的亵渎。
然而谢珩根本不在意这些,最后没了耐心就把人吻得直喘,终究还是逼着姜令檀断断续续用夹杂着柔软碎音的嗓子,把她知道的关于齐家的,关于她自己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每每姜令檀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谢珩就会俯身吻她,水润的唇,柔软的舌尖,不紧不慢地掠夺最为磨人。
“那为什么去找陆听澜,也不愿同孤说?”谢珩揪着这个不放。
姜令檀喘了口气,对上他墨一样沉黑的瞳孔,软软的嗓音越发不稳:“公允。
”
谢珩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他又笑又气:“所以你宁可去找陆听澜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