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要往外走,
“呀,知语兄,我怎么看着这台上像你儿子岳展呀?”
“对啊,对啊,是岳展,这小子我从小看到大,错不了,咦?咱们说好了要鉴赏鉴赏他的书法,怎么这看着像是在杀猪?”
他一旁跟岳知语一同前来的几个好友不合时宜的出声。
这一出声可好,引得周围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一样齐齐打在岳知语身上。
岳知语局促的站在原地,搓搓手,他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
尴尬的脚趾头能挖出三室一厅来。
这,这,这要如何收场,怎生是好,怎生是好?
观台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岳展的双眼。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爹,那焦急的样子一定是替他担心了。
他笑着朝他爹招招手,示意他一切都好,让他放心。
可他朋友却会错了意。
“知语兄你看,你儿子叫你呢,你快过去吧。
”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上去也得上去,他总不能拆儿子的台吧。
得,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干了这碗狗血,硬着头皮上吧。
岳展看他爹竟然上来了,颇为惊讶,他可是知道他爹的尿性的,只爱附庸风雅之物。
此时他站在猪肉堆积的小山旁,以他对他爹的了解,这些东西着实伤眼。
眼看着他爹走上来,他笑着叫了一声,
“爹,您来了。
”
岳知语心里腹诽,还爹呢,我看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我要知道你这样我能来?嘴上带着迷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