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加练习几个月,情况必然有所改观。
见他不回话,他又问道,“莫非,莫非是你家人执着于此?”
没想到秦夫子想到这一茬了,他家人执不执着他不知道,反正系统是挺执着的,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自己弃文从武系统第一个不答应。
“我,我…”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这样磕磕绊绊的,话也说不顺了落在秦夫子的眼里,心道果然猜对了,忘了这茬了,他们家这一支对文举确实够执着的,从祖上就传下来的偏执。
秦夫子心里腹诽,这岳展一家对文举得是多执着啊,放着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武举功名不要,非得死磕文举,这又是何必?再说岳麓书院虽然大部分学生考文举,但书院也支持有特长的学子考武举的。
不管文举还是武举都是不都是学好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嘛。
虽说本朝重文抑武,但是武举通过也有功名在身,总好过一直白身。
可既然是人家家族的意思,他一个夫子也无权置喙,只是觉得可惜,这么个习武的苗子生生让家人耽误了。
岳展父母可不知道这些武夫子们背地里对他们颇多吐槽,他们作为父母他们的初衷其实想的很简单,就是让岳展能写会算,以后至少能当个账房先生,不必在地里刨食吃。
后来他考进了岳麓书院,他们就想能考中秀才最好,这考中秀才了以后就可以在私塾当个先生,给蒙童开蒙,以后也温饱无忧了。
至于武举他们还真没考虑过,不是他们瞧不上武举,是在书院大比之前岳展根本没在他们面前施展过自己的武力。
后来倒是知道了他的优势所在了,又被坊间传他是猪倌转世给堵得恨不能让他离那刀剑越远越好,怎么可能让他改考武举。
可一件小事的发生让岳展父母对他武举的态度也动摇了。
因为家里大姐家的小满一岁多了,娘家离得近,孩子又小,沈朗平时还要打猎一出去有时三四天才回来一趟,所以大姐习惯了沈朗不在家的日子带着孩子回娘家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