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试和院试就重在参与,毕竟咱是吊车尾进去的。
考上了就等于白捡了,考不上也没啥可惜的。
祖父听到这个消息的说要大摆宴席,正好准女婿岳承周也通过了县试,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岳展赶忙打断他的计划,
“祖父,府试四月就要考试,再加上路上还要花费时间,其实没有多少时间准备,我想先静下心来准备考试,至于摆宴席,我看还是先算了吧。
再说承霄还考了县案首呢,人家都还没摆宴席,咱家摆上岂不是让人笑话。
”
岳勇毅一听,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现在考试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放一放的,就没有再坚持。
备考的日子过得飞快,三月中旬过了县试的学子就要启程赶往桐江府参加府试了。
古代出行交通不便,舟车劳顿,所以提前半个月就要启程,这当口岳展父亲岳知语又要陪考,被岳展严词拒绝了。
县试就在家门口考,脚程也近。
要是去府试他要跟他爹同吃同睡十几天,他爹他摸的透透的,从小娇生惯养,不仅吃不惯舟车劳顿的苦,还跟那家里养的狸猫一样,动不动就炸毛,这不是带着家长是带着个活祖宗赴考了,因此严词拒绝了。
而且此次去桐江府参加府试有不少同窗一起去,岳麓书院还派了一位夫子一路照顾他们衣食住行。
“我要是不去,你路上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别看现在太平盛世,打家劫舍的也大有人在。
”
“爹,要是遇到那起子小人,先不说谁打劫谁还不一定呢,再说真打不过我自己一个人跑的还快,带上你可就不一定了。
”岳知语看着眼前这个壮汉,心里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就是不放心。
“那就让你大姐夫陪你去,他的身手不错,收拾等闲人也不在话下。
”岳展再要拒绝,父亲以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一锤定音了,还直接通知了他大姐夫收拾行李,陪考去。
岳知语他能担心吗,儿行千里父担忧,他儿子身体壮硕如牛,可他从小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外面世道险恶,不是谁的拳头大就能赢的。
再说万一有那狗屎运通过府试,以后还要去舟山府参加院试,这一路上有大女婿陪着多少有个照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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