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以她这般明媚的长相即便不妆点,一个人独居骚扰的地痞流氓也不老少,多亏了与她相邻的一家是孟捕头一家,都知道这孟捕头嫉恶如仇,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这要是闹出动点静来传到孟捕头耳朵里就不美了,是以一二般的人还真不敢造次。
但是还是有一两个不长眼的,趁着孟捕头出公差的时候她家门外鬼鬼祟祟,若不是她相公的举人身份唬人,让对方得手也难说。
也不是她要招惹别人,实在是她长得过分动人,即便她这几年穿得素的跟个女尼也不差多少仍挡不住那窥伺的目光~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岳欣儿就烧了满满一浴桶水,将一路风尘洗净,然后换上一身新做的藕粉色裙衫,挽了一个单螺髻,敷了一层薄薄的粉,画上黛眉,最后涂上口脂。
简单的妆点,让她本来就十分的长相眼角眉梢都带着媚色天生。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这衣服做出来也原准备丈夫回来的时候穿了,现在有了别的用处了。
抚平袖口的一处折痕,她就挎着篮子出门去了。
她要去酒坊打一壶上好的女儿红,那酒坊日常都是李赖子她爹在经营,这个点时候上早,按说他不应该在店里,这不是最近勾搭上了个寡妇,还传的沸沸扬扬的,他爹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他又好赌,手里没个闲钱,这不最近窝在店里住着,想从店里揩点油水呢。
岳欣儿去打酒的时候刚好他在店里,见了岳欣儿那眼神就哪儿哪儿也放不下了,眼神肆无忌惮上下扫射,最后停在她胸脯上,那哈喇子都要淌出来了。
不等小二招待,他就忙不迭的上前招呼道,
“哟,我说今早怎么听到喜鹊在叫呢,原来是举人娘子大驾光临啊!这是要买酒啊!”
她不再是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笑,两个小小酒窝看得让人沉醉。
她也不跟他废话,将酒壶递给他,
“今天是我生辰,给我打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我要给自己贺贺。
”
他低头看她伸出玉脂一样白皙的手臂,接过酒壶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抓了一把小手,那小手竟还让他握了握,而后挣脱了去,那溜光水滑的小手,像是拨弄了他的下半身一样,勾搭的他想就地将她正法。
奈何这青天白日的,这一天天的看到吃不到太让他难受了。
可他转念又有了主意,他拿着酒壶也没让伙计帮忙径直到后面取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里面添了一味迷药。
这药可是他辛苦弄来的好宝贝,没看到前些日子刚得的那小寡妇原来也是宁死不从的贞节烈妇,后头不还是拜倒在他雄风之下,追着喊着自己好哥哥,多多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