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予卓压到她身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花花不能看,小花可以看。
”
知意脸更红了,脖子僵住坚决不动,“小花也不看!”
“那今天下午是谁被我操到说好喜欢我下面的?”
变态!那个的时候说的话还要拿出来说!
“唔…不…不知道呀。
”知意被他哈气哈得痒嗖嗖的,不断摇头。
“不知道?”裴予卓轻哼,威胁道,“那现在再试试?”
但裴予卓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知意今晚对花花的热情太高,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裴予卓只得穿上衣服苦恼地躺在另一头,冷声道:“有了猫就忘了人的无情女人。
”
知意还抱着花花背对着他,嘟囔道:“今天下午不是都那个过了嘛。
”
裴予卓不再吭声,但过了几秒后突然伸手过来,将人连猫一起带到怀里。
于是,床上是体型由大到小,排布整齐的三人。
外面是冰冷的夜雨,小屋却温暖而富有生气,夜灯开着,墙壁上映出三个紧紧相拥的身影。
知意翻过身,把花花放到她和裴予卓中间,“我们的花花流浪了这么久,终于有家了。
”
“嗯。
”裴予卓把知意的头放到自己颈窝,接道:“我们的三口之家。
”
知意忽然感到一股冲动从头涌到下身,仿佛有一只手来到她从不视人的伤口,温柔地撕去和肉长在一起的纱布,轻揉那被掩盖的痂痕。
她就是花花,花花也是她。
此时此刻,她想要的家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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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砖修砌,刚好可避风雨,有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