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震毫不客气截住她的话,目光炯炯,“我当然方便。
”
咖啡和奶昔很快端上桌,两人随之聊了起来。
谈到为什么来相亲,知意说是因为认识的阿姨,桓震说是被大姨叫来的。
“我从小是由爷爷奶奶带大,来了梧城念书后,就受同在梧城的大姨照顾。
我妈一直托我姨帮我解决终身大事。
”
“为什么你妈妈不亲自负责呢?”知意问。
“从小,我就没见过我爸妈几次。
”桓震一笑,展开回忆,“他们在非洲援建,好几年也不一定能回来一趟。
”
“本来是挺怨他们的,但长大后在新闻上看到援非修建的筑物,又忍不住为他们骄傲。
现在,我只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手上的工程,身体健康。
”
知意知道桓震最后一句话有多关键。
在医疗条件不佳的非洲,凡是染上一点病,治疗不及时,是极有可能丧命的。
桓震开始用食指在桌上描出一个近似非洲的轮廓,然后指头来到中间的位置,“就是这个地方。
”
他比划的动作熟练,一看便知早这样画无数次了,这每一笔一画该倾注了多少思念?知意无法想象。
桓震脸上忽然浮现出红晕,“欸,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
“嗯…只是,跟你吹嘘一下我的地理。
”
知意比了个大拇指,“你真厉害。
”
谈完家庭,桓震又谈起个人计划。
他预备回京城发展,尽管家里人想让他进检察院,但他更想自己去事务所打拼。
“家人都说我傻,但我觉得这计划还行呢?”
知意点头赞同,心里却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激动。
和桓震不谋而合,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