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男人发问,他也不愿意回答。
单睿平静地道:“再不回答,就是逼我动手了。
”
季子谦在某些时候是很怕男人的,他别过脸,难堪地说:“会弄湿……”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又容易敏感流水。
每次做爱都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事后清理都极费工夫。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累得动不了,也不是他在处理善后。
男人听了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只觉得更兴奋了,大家伙憋得有些难受:“无所谓。
你爱弄多湿,就弄多湿。
”
季子谦红透了脸,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椅子上,想着干脆把男人家里弄乱。
微微汗湿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腰身。
胸前的粉色乳头已经有些明显了,就算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还是敏感得挺立起来。
季子谦这顿饭吃得有些难受,坐姿不但让珠子进得更深,肛口与粽子布包连结的地方也在产生摩擦。
会阴处的肌肤全是敏感神经遍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促使他想要在椅子上磨一磨,蹭一蹭。
他是被疼爱过的,身体早就对情欲食髓知味了,自然知道那样有多舒服。
单睿见他停下筷子了,脸上也有点红,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季子谦有一瞬间想要放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男人那种每次想要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狠劲,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单睿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促。
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干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