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连隐母亲才会忍着屈辱和侵犯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她和连天成本来是一对情侣,但在日常的相处之中,她发现连天成不是个好的托付。
于是她打算分手,连天成不愿意,想了个罪孽的法子将她困在了自己身边。
她被侵犯了,怀孕了,而她和她的家人畏惧流言。
所以他们不敢去追究罪犯的责任,怕污了家门名声,既然连天成说会负责,那就嫁给他吧。
办了几桌酒,请来乡亲与街坊,粉饰太平似的昭告所有人,女儿家是清白的,不存在侵犯,他们是正当光明的。
大家都贺喜,只有连隐的母亲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在一起之后连天成本性全然暴露,连隐母亲再也忍受不了他,又恰好遇到个城里来的男人,她便抓住这唯一的出路,顶着被暴力对待的风险,坚决和连天成离婚了,跟着男人去了西城以南的一个城市。
那里没人认识她,她有了新的家庭。
连隐对此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母亲她该离开泥淖,该有新生活,连天成不配再去打扰她。
虽然当初也是她因为新丈夫不喜,将还年幼的连隐撇下给了连天成,之后很多年杳无音信。
但连隐不太爱想这个。
他心中的母亲,还是那个偷偷攒了钱,买来虾蒸熟,然后亲手剥开壳,把虾仁喂给自己吃的温柔女人。
从悠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连隐决定,下一次连天成打来电话就接了吧,大不了再给他点钱,换他消停一个月。
连隐收好手机,走出机场,就看到关实举了个牌子,低头专心按着手机。
拖着行李快步走过去,连隐没忍住,指了指那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心情很是无语:“你举个牌子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我。
”
“来啦?”关实抬头看他一眼,将手机揣回口袋,瘪瘪嘴道,“我要玩儿手机,看不到你,又怕你错过我,就举个牌子咯。
”
连隐恨不得给他一拳:“你就是这个待客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