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还是同样的青石板院子地砖,和饱经风霜的二层木质小楼,那只胖金毛今天没有跟着李婆婆来迎客,正在自己的饭盆旁边哼哧哼哧吃饭。
看清朗琢玉后,李婆婆脸上的笑容明显放大,嗔怪似的:“咋又是你!快进来吧。
”
朗琢玉熟稔地跟着进门。
“婆婆晚上好,上次说的故事还没听完,我又来叨扰了。
”朗琢玉抬起手,将油纸包递给李婆婆,“这是您上次说想吃的糕点,我的一些心意。
”
李婆婆脸上笑出一层层褶子,接过糕点,指了指面朝小院儿大开的客厅:“去坐,我正在做饭呢,留下来吃吧。
”
说完,她提着糕点进了厨房,没给连隐一个多余的眼神,估计是老人家健忘,不记得了。
朗琢玉领着连隐去客厅里坐。
李婆婆家的客厅中央摆了个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具,地板是木质的,上面铺了一层竹席,几个蒲团在旁,供人席地而坐。
朗琢玉递给连隐一个蒲团,自己也坐了下来。
连隐上次来的时候,基本都在自己房间呆着,因为不想给老人家添麻烦,三餐也是自行出去解决,这还是第一次坐进这个客厅兼饭厅。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朗琢玉忽然问连隐。
连隐顺着他的声音看向他,然后又转头,从客厅环视整个小巧精致、富有生活气息和诗意的院子,真心实意地回答:“很不错,感觉很宁静。
”
这里位于渔棉镇的深处,需要拐过好几个小巷才能找到。
占据了繁华旅游小镇的寂静一角,听不见城市的喧嚣。
一个四方小院,两层木质小楼,一只大金毛。
大隐隐于市。
“是。
而且这里的人也很好。
”朗琢玉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李婆婆的丈夫年轻时候就在战场上牺牲了,儿子也为了上世纪的一项建设工程光荣殉职。
她自己一个人带着还年幼的小孙子回到家乡,把孙子养大,我到南城之后偶然听说她,就来了这里好几次,为了听她的故事。
”
连隐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