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琢玉嘴角上扬:“因为这本书从创作开始,我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特别的人。
”
“他让您觉得温暖吗?”徐榕训练有素地继续问。
朗琢玉一愣,思考片刻,点头。
“嗯,非常温暖。
”
连隐呆呆地望着朗琢玉的笑容,心脏毫无规律地狂跳起来。
采访结束收工,公司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在外面跑采访,采访内容若是不着急发布,那结束了就能下班。
小组的同事们对顺利完成工作很是开心,和朗琢玉以及关实告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连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需要跟着离开。
他下意识回头去找朗琢玉,他想跟朗琢玉说一声,为了不让同事们八卦自己为什么住在朗琢玉家,不得不跟他们出去一趟。
没想到朗琢玉看到他的眼神就已意会,用口型回答他:“去吧。
”
“走啦,连隐。
”恰好徐榕催促起来,连隐起身跟着同事们离开。
几分钟后,一行人走出朗琢玉家所在的小区。
“哎!之前朗老师拒绝咱们那么多次,我还以为他是个架子很大的人呢,没想到这么好相处。
”徐榕一边走,一边感叹。
连隐附和说:“是挺好相处的。
”
“对了。
”徐榕说,“我们应该都是去同一个地铁站,一起走吧?”
连隐还等着将人送走就打道回府呢,怎么能一起坐地铁,当即拒绝:“不了,我去那边超市买点东西。
”
徐榕问:“买什么啊?我等你,顺便我也去买瓶水。
”
“不用等我,榕姐,你先回去吧。
”连隐生怕她真的跟上来,摆手的时候,看到手机上开裂的钢化膜,灵机一动,“我待会儿还要给手机贴膜,你们先回去吧。
”
徐榕没再坚持,和连隐在路口告别,与摄影师小张一起去搭地铁。
看着同事们远去的背影,连隐呼出一口气,看到手中握着的手机,临时决定真的去贴个膜。
贴膜店还算好找,五分钟后,连隐就将手机交给了贴膜的师傅。
岂料贴膜师傅刚刚揭下旧膜,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