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个男人,今天必须是温浅野男人。
如此,温浅才能任由她拿捏。
想到这,邓火英转身一指,指着裴晏洲,“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在你的屋子里,今天中午我们过来他还在,这就说明这个男人昨天一定是睡在里面的,你说他不是你的野男人?嗯?”
萧迟煜虽然并不像他妈邓火英一样,想要温浅去和厂里解释说都是温浅冤枉他的。
但是对于裴晏洲昨天住在这的事情他却耿耿于怀。
他摇着头看向温浅,“我就说你这么急着和我离婚,还将搞破鞋的帽子戴到我的身上,原来是你早就有了野男人!亏我还想着让你回心转意我们好复婚,看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
”
萧迟煜再没有遇到苏雪晴的事的时候,还是条理很清晰的,加上他面上这一副深情的好像一个丈夫看犯错的妻子一般无奈的神色,也是骗到了一些人。
就连前几天帮着温浅的街坊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温浅家里真的藏着一个男人,这是说破天也不可辩驳的事实。
邓火英看左右人都静悄悄的,并没有人给温浅出头,便得意的看了温浅一眼。
以前的温浅就和鹌鹑一样,他们说一,温浅从来不会说二。
现在,温浅虽然趁着他们不在,和自己的儿子离婚了,但是她想要拿捏温浅,还是再简单不过了。
看着邓火英得意的面色,温浅只要略微一想,便知道她的打算。
但是今天只怕她要失望了。
温浅转头看向众人,沉声道,“大家应该知道,我家以前就是医馆,我爷爷也算是这一片大家都知晓的大夫,而我虽然不才,但自小跟着我爷爷学了良多,”温浅扫了一眼,看大家眼里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便又道,“我自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