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便是入城抢劫的盗匪头儿。
医馆的门被一阵风关闭,屋檐上的引魂铃终于停止。
三日匆匆晃过,苏题春拎着两盒喜点来到县衙。
“来,大家分了吃吧。”
“谢谢苏师爷了。”
衙役们蜂窝似的把点心抢光,跟恶狼无差,苏题春见此即刻开口阻止:“你们给刘主簿留一点。”
“刘主簿已经两日没来县衙,谁知道去哪鬼混了。”
“家里找了没有?”
“找过了,都没有。”衙役嘟嘟囔囔地说,嘴里喷出白色糕屑。
“那大人呢?”
“在房里还没起来呢,这两天喝得醉醺醺的,没顿没晌。”
摊上这么一群不靠谱的同僚,苏题春唯剩下无奈:“前几日抓来的盗匪还在牢里吗?”
“在,整天鬼哭狼嚎的,烦死人了。”
之后苏题春又去了月牙客栈,把喜点送给明玥姐,还未开言,就发现女人容貌秀丽许多,鼻梁上倦色荡然无存,眼尾的细纹也无影无踪。
“喜点我收下了,沾沾喜气。”
女人妖惑的音调,始终如一,让苏题春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暗笑自己犯傻,哪有人会越过越年轻的。
可眼前人就像是一朵已经绽开到极致娇艳的花,又突然恢复到初绽时那样俏美。
“明玥姐,你相公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玥挑眉:“问这个干什么?”
“没,我要是男人,肯定舍不得如此美娇娘在家独守空房。”
“哈哈哈”明玥忽而放声大笑,慢慢收绽的眼睛,如同盛开着带刺的红玫瑰,美则美矣,就是有些扎人。
“他迟早会回来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明玥纤纤玉手箍住她下巴,凉凉的手像是带刺那样令她肌肤一疼:“倒是你,跟段西官洞房是什么感觉?”
床笫之事就这样被人堂而皇之的试问,苏题春脸颊微红:“明玥姐也嫁过人,怎么反过来问我?”
见她一脸娇涩羞赧,明玥脸上肌肉拉扯出笑意,僵硬木然:“时间太久,早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