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强调什么,“大哲学家,大艺术家。
”
颜言撑着头哭笑不得,比起他描述的徐裴,还是眼前李栖的模样比较可爱。
夜色渐深,桌上的小龙虾变成一堆虾壳,烧烤签子乱七八糟地堆在桌子上,旁边一桌的老哥开始唱歌,撕心裂肺的。
李栖和颜言肩并肩往江边走,手里各自拎着一瓶啤酒。
江边长阶上这会儿人已经不多了,江面还是光影斑驳。
李栖一屁股坐下来,搭着颜言发呆。
颜言搭着李栖的肩膀,忽然道:“李栖,我辞职好不好,从星城过来陪你。
”
李栖回神,“什么?”
“你都结束你觉得难受的关系了,”颜言抱着酒瓶,“我是不是也应该做出点改变。
”
李栖喝了酒,脑袋懵懵的,他记得徐裴说过的话,“改变好,有改变是好事。
”
颜言翻白眼,“你被徐裴洗脑了,徐裴想要你分手,所以跟你说有改变是好事,道理那么多,他只挑对他有用的。
”
“才不是。
”李栖道。
颜言哼了一声,喝了口酒,又道:“你跟顾成川分手,会有点难过吗?”
李栖愣了愣,他想起顾成川,心里还觉得堵,那些话像是刀子一样往他心上捅。
他喝醉了,防御机制薄弱,没法说服自己不在意那些话,就捂着心口,想暖一暖。
暖了半天心里还觉得难受,他摸出手机,给徐裴打电话。
“徐裴,”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徐裴听见了电话那边呼啸的风和身边酒鬼含糊不清的呓语。
“我在给喜喜梳毛,刚刚给他喂过吃的,一会儿要把喜喜送进房间睡觉。
”徐裴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
“我在喝酒。
”李栖眯着眼,一只手撑着头,“喝的我有点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