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闲不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出这些天像巨石一样在他身上压了很久的问题:
“贝格森,你是gay?”
“我不是。”
温木又转到贝格森眼前,皱着眉头,满脸疑惑,指了指自己。
“那我是gay?”
“你也不是。”
贝格森抓住温木的手指,拢到自己的掌心,漠视前方。
温木迷茫了:“那我们是什么?”
他们走出树木笼罩的阴凉,阳光最先撒到了温木的头顶,然后紧接着他整个人都生活在耀眼的太阳之下。
贝格森跟在温木后面,看到这一幕,他沉寂的双眸也亮起星星点光,语气异常的强硬:
“我们只能是彼此。”
“……什么意思?”
“我只会爱上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是好是坏,我只会和你在一起。如果能有谁让我下跪,那个人必须也只能是你,我没有善恶观,我的原则就是你。”
这下换温木沉默不语了,他半眯着眼,盯着四周随风卷起的树叶,思索良久,忽然开口: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呢?”
贝格森认真的看着他,冷若冰霜地面孔上没有丝毫犹豫:
“温木,我在拿命爱你,这不是能开得起的玩笑话。”
“……我知道我知道,别生气嘛。”
他们回到了房间,温木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摆件模型,那是昨天贝格森刚买的,现在他们房间的模型多的快要装不下了。
但温木没有表现出半分喜悦或难过。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会和以前的相处不一样吗?”
贝格森帮他穿好拖鞋,起身去了厨房,边走边说:
“会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像院长房间里的那种吗?
“学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