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凝固,森然的冷气弥漫在餐桌之上,如火山爆发一般,仿佛随时都可能喷发。
贝格森突然间抬起头,目光危险凌厉的扫过正在气头的温木,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刺眼的寒芒。
随后贝格森身子后倾,轻挑的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温木恼怒扭曲的五官。
半响,房间里传出他很轻很冷淡的声音,如坠入寒窟般,令人不寒而栗。
贝格森简单明了地挑明态度:
“我们可以一起去安威尔大学看看。”
温木强压下心中的胆怯,他不甘示弱,低声做着无谓的挣扎:“我要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
贝格森轻手放下刀叉,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隔绝了温木所有的期盼。
他收敛眸子下的恼怒,不再看着温木,而是站起身将餐盘收起来,朝厨房走去。
贝格森的意思很清楚,温木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一起出门。
要么就在家里呆一辈子。
温木咬了咬嘴唇,握紧拳头沉默不语,奋力压制着委屈,眼眶却不给力的红透了。
他努力地收住打转地眼泪,却感觉自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没了食欲,吃什么都味同嚼蜡,温木索性不吃了,悄悄起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温木颓废地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口渴,想要说些什么,却死活发不出声音。
他听着贝格森在厨房收拾餐具的声响,只觉得刺耳。
平静的表象终于被打破了。
温木以为贝格森昨晚并没有朝他发火,那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就算过去了。
谁知道贝格森从头到尾根本都没有打算放过温木。
他只是将判决书放在了今早审批。
贝格森毫不含糊的和温木算了这笔账。
自始至终,温木都像是可以随意揉捏的玩具小熊。
高兴了就被贝格森抱在怀里好好爱着,不高兴了就关起来美名其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