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格森抬头看向楼上的温木,温柔的轻笑着,眉眼间尽是爱意。
“贝格森,你真的太好了”
温木感动的痛哭流涕,和小时候一样开始夸张的表演,他们经常这样玩闹,一直以来都是。
虽然他现在基本被限制了出行自由,但人活着也就享受这些个时日,他没必要愁眉苦脸的,给自己和贝格森都找不痛快。
还不如好好坐下来享受。
小时候的贝格森不爱笑,温木以为他是真的面瘫,所以总会一副怜悯的样子,去竭尽全力的逗他笑。
比如,浮夸到可以让人一眼识破的滑稽表演。
比如,他会蒙上被子在门口等贝格森回来,然后突然跳出来吓他一跳。
每到这种时候贝格森就会被逗笑,开心的感觉直达眼底。
温木觉得贝格森笑起来真好看。
然后温木也会很开心,因为贝格森笑了,他就很开心。
但是现在,他们中间出现了一道隔阂。
怀疑和不信任充斥在两小无猜的二人之间,而且这道裂痕就像是无底洞一般,黑的看不见底。
贝格森说它有多深,那它就有多深。
温木做不了主,他只会点点头附和。
他们再一次维持起一场由温木的退让和妥协为铺垫的快乐生活。
餐桌前。
温木心不在焉的戳了戳餐盘,轻声道:“我一会儿想去社区的公园里”
贝格森喝了口咖啡,语气平淡清冷,头也不抬的打断他:“我们要一起看电影。”
“……那好吧。”
温木没办法反驳贝格森,即便是他直接拒绝也根本出不了门。
靠蛮力也不行,他试过了。
结局就是他会被那个疯子轻而易举的揽住腰,然后熟稔的摔回床上。
如果温木执意出门,贝格森就会将他扔进卧室,把门锁起来,然后再去做自己的事。
温木没了办法,只能连续听话了很多天,但贝格森对他的看管还是没有一丝的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