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和立下这番毒誓看似疯了不顾家族前途,实则是壮士断腕,被皇帝所厌弃的家族还妄想与皇帝周旋?
结果只有死路一条!新帝刚愎,唯有如此低头乞怜才有一线生机,只要家族的根基不散总有再起的一天。
三日之后圣旨下到天牢,刘同和一家降为军籍被流放三千里到北疆开垦军田永远不能返回中原。
至于其他的刘氏族人,新帝没有言及因此还维持原状,只要在日后夹着尾巴做官,应当是不会再受牵连。
至于天牢里的刘同和一家当天便被押解上囚车前往流放地。
出发当天几个役差给他们每人戴上枷锁。
刘湛刚醒来的第一天就被戴上镣铐一脸懵逼。
他分明前一刻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眼睛一闭感觉到大脑突然短路,又一睁眼他躺在牢房里,在一阵阵哭泣声中被拽起来戴上镣铐。
刘湛浑浑噩噩的跟着大部队踏出牢房。
这具身体的眼睛已经太久没见太阳了,刺眼的阳光让他好一会睁不开眼来,好不容易半眯着眼睁开。
刘湛抬头,入目是蔚蓝得仿佛宝石似的天空。
没等刘湛回神他便被役差提溜上囚车,刘家人像牲口一样塞满两辆囚车。
“湛儿,头可还疼?还不舒服吗?”
刘湛被一妇人圈在怀里驱寒温暖,他无暇去顾及妇人,只难以置信的打量四周。
囚车驶出大狱来到繁华的街道上,差役不停喝退好奇围观的人群,偶尔与一些华丽的马车擦身而过,无一例外看到对方都是避之而不及的加快速度离去。
人家穿越都是吃香喝辣的,他却一穿过来就当囚犯,难道是上辈子黑白通吃坏事没少干的报应报到这辈子了?
刘湛叹了一口气无比忧伤。
第一天囚车行到京郊,夜里在驿站住宿,赶路了一整天囚车少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