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健次的那个男人十分不服:“慧子!他们这是……”
“闭嘴!”慧子脱下手套,狠狠打了那个男人一耳光,五个印子印在他右脸颊,他刚把头转回来,慧子反手又是一耳光,“真丢脸。
”
健次心有不甘,但是低下头去,仇恨地看着许杭。
慧子打完了,又把手套戴上,走到许杭面前:“这次的事情就是个意外,两位先生请走吧。
这点钱,就给这位受伤的先生看病用吧。
”
许杭没接:“不必了。
”
回到鹤鸣药堂之后,许杭让药徒去给小铜关报信,令乔松去查封了那些黑擂台。
至于那个大汉,许杭让专治骨的李大夫给他左腿右拉了一会儿,再送他几包活血止疼的药,听他千恩万谢许久,就把人送走了。
袁野也在那儿涂着点药,因为伤在背上,所以他脱了上衣,等药干透了才能穿。
他仍在想刚才的事,于是忍不住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呢。
”
许杭捣着药:“只是那个日本人没准备罢了。
”
袁野点了点头:“谢谢你啊,帮了我大忙。
”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袁野穿起了上衣:“哦,不是查都督的事情吗,到处都没有线索,我想去一些平常忽略的地方,或许会有发现。
”
许杭把药倒在瓶子里:“你对都督的事可真上心,查出什么线索来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凶手一定还在贺州城里。
”
“为什么这么说?”
“这首先不是激情杀人,而是预谋杀人。
阮小蝶从来没有出府过,能与她一起做这种事的,一定是与她能够常来往的人,再者,插金钗这么有仪式感的举动,一定有一些对凶手而言很重要的意义。
不过说到底,也只是我的一个感觉罢了。
”
许杭点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