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无关。
事情到这里一定不会结束,车祸的死亡率不是百分百,军统居然动手,又岂会留下隐患?现在他大难不死,必有后招。
想通这一点,他忍着疼想赶紧离开现场。
动了一下,胳膊剧烈地疼起来,许杭指头一探编便知道是脱臼。
掀起衣衫往牙口一咬,下手一推一回,骨头‘咔咔’二声,即刻复位。
松口的时候,满头大汗。
他是头一次给自己正骨,虽说做足了准备,但疼痛袭来时,仍是一次折磨。
他想起身离开,可惜来不及了,一阵马蹄声响混杂着男人们的口哨声渐渐从远处传来。
“弟兄们,干一票大的!”
“哎呦,这太久没骑马下山,野马颠得我蛋疼。
”
“你那是昨晚被你婆娘整得吧,哈哈哈!”
“都别出了岔子,不让老子一枪崩了你们裤裆里那玩意儿,让你们以后都没得疼,哈哈。
”
“得了吧老大,一个弱少爷,还怕幺出什么蛾子蛾子哦?”
“就你他娘的会说话,走嘞~”
…………
夹杂着粗鄙之语的交谈声传来,一听这对话,就觉得像是些贩夫走卒或山贼地痞。
许杭站在溪中,溪水没过他的脚踝,冰凉感又下而上地漫上去。
他握紧了拳头,眸子如淬毒一般――这一次,他真的是中计了!
――――
小铜关里阴云满布,温度如数九寒天。
段烨霖拍桌怒喝,整个小铜关抖三抖:“你说什么?!”
乔松赶紧又说了一遍:“军统那边传来消息,说土匪进城,把…把回家路上的许、许少爷给劫…走…了……”他越说声音越轻。
“放他娘的屁!土匪多少年没进城了?什么不好劫,就劫一个许杭?”
“可…军统那边传来消息说,许少爷独自离去,遇上土匪打劫,他问讯后带人和土匪相斗,可惜对方人多势众,他最终负伤难敌,反而被土匪劫了不少钱财,跑了……”
呵,既然劫走了钱财,为什么还带走许杭?
土匪要是真有那胆子下山,不劫商户,不劫百姓,瞎了眼去劫一个药材铺的掌柜?这谎话编得真是可笑。
“袁森人呢?”
“请了一堆医生在家治伤呢,说是半个月下不来床,也闭门谢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