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还真没说假话,那俩人确实与他无关,那会儿人到他这里转手就送去给了谢朝溶,无非是想闹腾闹腾那两口子,给他们添些堵罢了,如今被谢朝溶反咬一口,他也半点不怵。
谢朝溶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推脱掉,张嘴便道:“怎么不是你?人是你送来的,那镯子谁知道是他买的还是你拿给他故意陷害恂王府的,好啊老六,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才是偷盗东宫库房的幕后主使!”
谢朝渊眼皮子都不撩:“二哥说这话可得讲证据,我没事偷东宫库房做什么?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依二哥这么说,我也可以问那镯子到底是贵府中人从外头买的,还是根本就是恂王府偷来的?”
“你敢信口雌黄污蔑本王!”谢朝溶暴跳如雷。
谢朝渊依旧淡定:“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二哥若非心虚,何须动怒。
”
“你!”
“够了,都给朕闭嘴!”乾明帝忍无可忍。
殿外,谢朝泠扮作谢朝渊侍卫,与王让他们几个一起在外等候,里头的动静听不到,但大抵也知道必然又闹了起来。
心不在焉时,远远瞧见汪清那老太监正指手画脚地吩咐人做事,谢朝泠神色微微一顿。
这个人……
提醒他父皇从京外择东山营统领人选的就是这老太监,之前谢朝渊在他昏睡时说的那句“反正他们要本王做的事情本王做了”究竟是何意?那从西北大营调来的新统领若是西戎奸细,这个汪清呢?屡次给谢朝渊传递宫中消息的人,是否就是他?
若这些都是真的,谢朝渊他确确实实通敌了,谢朝泠想,他就算想给那人找借口,……怕都不容易。
谢朝渊再出来时暮色已沉,谢朝泠始终站在门外,听到脚步声回头,目光落到晚谢朝渊一步出来的淑柔身上,低了头,他暂时还不想让淑柔知道这事。
淑柔果真没察觉异样,快步离去。
谢朝泠松了口气,问谢朝渊:“怎就殿下和公主两个人出来了?”
“那些个人还在里头掰扯,陛下哪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解释不清楚这盗窃东宫库房的罪名便一起背吧。
”谢朝渊道。
“所以陛下放过殿下了吗?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