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就是特地来找我要人的?”
谢朝泠冷下声:“是,三日了,你闹也闹够了,放了他吧。
”
谢朝渊却不接这一茬:“太子哥哥这个时辰来,再要赶回宫去也来不及,莫非太子哥哥是做好了不回宫的准备,特地选的这个时候过来的?”
谢朝泠淡道:“这是孤的事,不需要与六弟交代,六弟将人放了,孤便不留这里叨唠六弟了。
”
谢朝渊仿佛没听到他说的:“太子哥哥既然来了,怎能连杯茶都不喝就走,传出去要叫人说我不懂待客之道了,正巧我刚叫人传晚膳了,太子哥哥一起吧。
”
谢朝泠没动,谢朝渊便这么看着他:“太子哥哥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吗?”
谢朝泠从他眼神里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今日若是不坐下来吃这顿饭,谢朝渊便不会让他将人带走。
谢朝渊不单让人准备了膳食,还有酒。
酒是好酒,但烈得很,谢朝泠看了一眼,闻着浓烈酒香,在谢朝渊给自己倒酒时没有制止他。
谢朝渊拎起酒杯:“那日突然在父皇那看到太子哥哥出现,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再听到太子哥哥说在外头这几个月险象环生的经历,更替太子哥哥捏了把汗,倒是忘了要和太子哥哥道贺,如今太子哥哥总算是平安无事回来了,经此一遭,想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这小畜生嘴里说出的话,好似字字句句都在嘲讽自己,谢朝泠听得分外不快,面上却要端着笑:“那便借六弟吉言吧。
”
但没举杯,身后廖直上前,手里捏着根银针,在酒菜上一样一样查验。
谢朝渊冷冷看着他的动作,方才说要用晚膳,谢朝泠的人才被放进来,这位东宫总领太监向来对他不假辞色,今日愈加,一样一样查验得分外细致,还叫了两个小太监试吃,再抱了只猫儿来试过,挑出了花都挑不出毛病,这才不情不愿退回去。
谢朝渊轻蔑笑道:“太子哥哥如此谨慎,可知有些东西用银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