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急停,他猝不及防往前栽去,狼狈倒在车板上,爬起身时心下猛地一跳,车门已从外被人拉开,两柄长剑正抵在车前。
这段时日他日日躲在淮王府中不敢出门,没曾想难得出来一趟办事,依旧躲不过。
“我有话与恪王殿下说!很重要的事!”宋时大声喊。
恪王府。
谢朝渊漠然看着面前跪地请罪之人:“说吧,你还有何想说的?”
“殿下,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将功补过,我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
在谢朝渊冷如寒霜一般的目光中,宋时快速将李桓去淮王府说的事,以及谢朝淇的计划和盘托出。
“殿下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听殿下的,再不敢有二心,求求殿下,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谢朝渊冷笑:“你是说那李桓已经将真正的图纸偷给了西戎人,被西戎人送去了西北?”
“……是。
”
“那些西戎人也已经被你们扣下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李桓那还是淮王手中?”
“在淮王那里,李桓为表对淮王的忠心,将人交给了淮王,由淮王来处置。
”其实是李桓想让谢朝淇替他挡着,他只躲在背后看戏罢了。
谢朝渊微眯起眼,心念电转,目光落回那宋时身上:“本王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
宋时用力握紧拳头。
“你去帮本王给那几个西戎人带话,为了西戎的以后,待到日后大梁朝廷要审讯他们时,就说那些图纸是大梁皇太子给他们的吧。
”
宋时愕然。
谢朝渊冲王让示意,很快有人送了瓶小罐子来,被谢朝渊扔到宋时面前:“吃了吧。
”
宋时浑身颤抖,不愿伸手。
一旁侍卫手中的剑又出了鞘,他不敢不从,抖抖索索拾起那罐子,仰头将里面的药丸倒入嘴中。
王让替谢朝渊提醒他:“事成之后回来这里拿解药,若是再敢有异心,三个月一到药性发作,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到时神仙也救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