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新的战场,变着花样给盛夏里捣鼓吃的。
一个乐此不疲地喂,一个心安理得地吃。
每次系上围裙时,邵衡总要凑到她耳边说句:我去下面给你吃。
盛夏里回回都甩他个白眼——天晓得这人说的到底是哪种面。
这天午饭刚过,盛夏里正迷迷糊糊要往枕头里栽,忽然觉得腰间多了双不安分的手。
她闭着眼睛啪地打在那手背上:睡午觉呢,别闹。
那手倒是缩回去了,可下一秒整条胳膊都环了上来,带着熟悉的体温把她往怀里带。
邵衡笑嘻嘻的凑到盛夏里身边你睡你的我操我的互不干涉。
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她的手背一寸寸舔上来。
湿湿的舌尖挠着那几块软肉有些痒,像是把她体内欲望激发出来。
而盛夏里只是嘤咛了几声没有多余的反应邵衡发狠似地在她殷红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逐渐钻进她的裙子里,汁水很快将他们媾和处的地方浇透,睡裙早就被邵衡扯下丢到一庞。
灵活地舌头在乳白的奶子上留恋往返,久不久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奶子沾满口水,他才扶着盛夏里的腰,开始将阴茎往内抽送。
盛夏里只觉手有些麻,望着邵衡精致的面庞联想到他舞台上闪闪发光地模样,很难想象他现在操着自己的模样。
见盛夏里还有时间分心,邵衡加重了力道肏干,硕大的鸡巴直进直出,盛夏里惊叫了几声,在灭顶的快感中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蜜穴绞着那粗大的阴茎剧烈抽搐,穴口喷涌出一股水花。
盛夏里还没有恢复力气,便见邵衡拿出了一条彩带,彩带上面写着邵衡粉丝团,他拿着彩带把盛夏里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双脚也不放过,盛夏里就这么光溜溜的呈大字形被绑在了床头上。
盛夏里被绑着,邵衡对着她的奶子和小穴干了又干,她现在只能蜷缩脚趾来缓解着灭顶的快感,肉棒紧紧的插在她的蜜穴里,邵衡也享受着盛夏里高潮时那绞紧的快感,又快又狠撞了几十下滚烫的白浊重重的喷在了蜜穴里,盛夏里在一阵急促又强烈的痉挛之后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盛夏里只知道快要被邵衡干死了,在他的肏弄下尿了又尿已然不知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