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酒酿似的嫣红,脸颊颧骨酡红一片,微微喘息,两条腿分开站立着,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勉强扶住身体。 他们实在太难受了,焦躁的扭着双腿,可是良寂一直没来。 又忍了几分钟,眼睛愈发迷蒙,脚步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一下扑开垂下的帷幔,撞进那张良寂日夜入睡的大床上。 “唔……” 唇缝中泄露出迷蒙的喘息,蹭着枕头,把脸缓缓埋上去。 鼻翼轻轻耸动,双腿颤栗着仿佛要高*。两只手紧紧抱住被子,压上全身,不停的来回蹭着,难耐的要死。 大脑仿佛着了火,双腿不断抽动着,挺着腰,饥|渴的呻|吟,“良寂,良寂,大人,好想要,好想要做……” “啊,”忽然猛地咬住涂满她气味的枕头,劲瘦的腰肢绷紧,双手颤.抖的抓紧枕套。回过眼。 &nbs
爱发电搬过来的,那边写的涩涩不让发了,文风比较混乱,多是短篇,非常苏。洪水,干旱,地震,海啸……沙漠。一场灾难一样的美丽。对那个女人的渴望,已无可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