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用自己的面颊磨蹭着她的脸,他知道她疼,可也只能用所有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粗重地呢喃着:“蕙宁、宁宁,放轻松些,放轻松,你这样只会让我们两个都疼……乖,听话。
”
蕙宁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吸了吸鼻子,下头像是被割裂一样的滋味儿,眼睛一眨,睫毛透着湿润。
外头是一声声炮仗的动静,可这屋里头,一室生香,却是好一番春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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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野的龟头刚插进去一点,就觉得身子里头酥麻一片。
他咽了咽,强忍着,继续揉着她的胸口,粉嫩嫩的胸脯像是樱花落在初雪上,惊艳着他的视觉,那触感真是流连忘返,他恨不得今后每天晚上都抱着她揉弄来揉弄去。
他又去亲她的唇瓣,也是那样鲜嫩可口,嘴唇含在口中用牙齿细细地磨着,真想一口吞下去。
蕙宁呜呜咽咽着,双手抵在他胸口,眸色婉转,声音柔美:“轻一点、轻一点,我、我怕。
钧野,你、你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
她素来稳重,从不肯轻易示弱,刚刚管家,便经常查阅账簿到深夜,温钧野时常自责,自己粗枝大叶根本帮不上忙,每次也只能双手交迭,下巴抵在手臂上,陪在她身边,听她吩咐,一直等到烛火换了几遍,才肯去歇息。
现在却被他吓出了原本女孩子娇弱的模样,他心里头一片欣喜,又怜又爱,忽然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吸,下身也猛然插了进去,她痛苦地喊叫被他吞噬,眼角渗出泪水,小脸皱着,不停含糊说着疼。
他心疼地说着:“宁宁,对不住,可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你别哭。
里头就像是有个套子一直再箍着我的鸡巴,这样、等结束了你打我几鞭子。
”
蕙宁还来不及骂他,他便开始进攻。
少年身上滚烫,有使不完的力气,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用自己身体最凶悍的肉棒蹂躏自己、欺凌自己。
起初是感觉不到什么欢愉,只有疼和疲惫。
可是第二遍的时候温钧野节奏慢了下来,也知道不要那样一味的用力蛮横,她便在这片疼痛中体会到了欢爱的舒爽。
这一场迟来的圆房,正逢新岁初启,春灯未眠,竟折腾了许久。
温钧野食髓知味,渐渐明白了其中奥妙。
帐中红烛早已熄灭,唯余余温尚在,悄然缠绵。
温钧野本想唤水清洗,却终是舍不得叫人来打扰,几次欲开口,又怕惊扰她酣软的梦,只得亲自去净手净身,再回来服侍她。
他小心翼翼替她拢好被角,手指不经意滑过她发间细汗。
她实在太乖了,明明脸颊通红、睫毛微颤,身上也被自己揉捏出不少痕迹,可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他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
一切尘埃落定,他迅速躺回床上,迫不及待将她搂进怀里,像个得了糖的孩子,满脸的得意与满足,低声问:“宁宁,刚才……觉得如何?”
他那语气带着点小骄傲,又像是在邀功,惹得蕙宁本就昏昏欲睡的脑袋更昏了,她半睁着眼,嗓音软糯得几不可闻:“嗯……好……”
这一声轻应,倒让温钧野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