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下。
”
“这我都知道,说好了是明日请夫子过府,相公你还有伤在身,倒不用去,我去迎就行了,夫子那里想来也不会怪罪。
”
说完,姜婉向站在门边的一个小丫鬟招了招手。
那小丫鬟随即走到书桌边从桌上抱起了一摞文书,放到了床边。
齐默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姜婉道:
“要不是昨日陈大哥过来和我说夫子事情的时候给我抱怨个不停,我都差点忘了相公还是一郡之长。
”
天生见得这些文书之类的东西就头疼的齐默立马求饶道:“娘子,你刚才不是说了为夫身上还有伤吗,需要静养,不能看这些的。
”
“又不是让相公你动身子的,内容我念你听,批复你说我写还不成?”
“哎呀,不行,我头有点晕,可能昨天血流的太多了,哎呀,哎呀呀······”
一边呻yi
着,齐默的身体一边滑进了被子里。
被齐默这副疲懒的样子给逗笑,姜婉的眉梢眼角间都浮现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过了会儿,齐默将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发现姜婉手里拿着一本册子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齐默叹了口气,“娘子你念吧。
”
在被那些每日都要处理的琐事烦神了整整一个上午之后。
趁着吃午饭的间歇,齐默总算能休息一会儿。
揉了揉太阳穴,齐默对每日比他上午这般还要操劳的陈昱身同感受。
不过在心中对自己的仲德兄便是深切同情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让陈昱代理他处理这些事情的信念······
“驸马!”
往嘴里扒了没几口饭,柳青未经通报神色匆匆的闯了进来。
“谢乐死了。
”
柳青面色沉重的说道,他当然也不喜欢谢家人,只是这个时候谢乐死在了宣城,而齐默和谢家的恩怨世人皆知,谢乐这一死,估计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默了。
齐默面色一凝,顿了顿,问道:“怎么回事儿?”
“是末将该死。
”
柳青单膝跪地,抱拳道:“有百姓向我们举报在东街发现了一伙人形迹可疑,我就带着人去查看,没成想碰到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