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顶着,所以县尉便将这件事当作是头一等的大事对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足足将宛陵县城大半衙役足足四十余人全都叫了过来。
“大人?”
县尉望着何立,顿时呆住。
跟在县尉陆自身后的衙役们头一回儿瞧见自己上官如此狼狈的模样,努力地憋着笑的同时又忍不住偷偷地抬起头望上一眼鼻青脸肿的何立。
陆自现在有些后悔这么积极的带着一半衙门的人过来了,因为他能清晰的从何立悲愤的眼神看出那股直击自己的杀意。
“不好意思,大人,我走错了,应该是另外一条街。
”
说完,陆自低着头转身而去,一众衙役也连忙随着陆自而去,不过许多人在离开前还不忘回头在最后看上一眼。
冬天仍未过去,穿街风如刀子般挂在何立凹凸不平的脸上。
何立踉跄几步,用手撑着墙才勉强站稳。
两行眼泪再也挡不住的顺势而下,哗哗啦啦······
郡衙门的值堂里,还没走的陈昱直勾勾地望着齐默,眼中闪着亮光,表情显得很兴奋。
被陈昱这样看着,齐默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仲德,这样不好,我有娘子的······”
“放言,你终于回来了!”陈昱的声音有些颤抖。
“啊?”
“那日高中状元之后你不顾我和儁义的阻拦执意上书陛下直陈谢家之罪时就是刚才那般的模样,那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你这是哪里话,我什么时候变过。
”
齐默虚惊一场的擦了擦额前冷汗,兄弟一场,如果陈昱真的提出了那样的要求,齐默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拒绝······额······肯定是要严词拒绝的,岂能有丝毫犹豫乎?
“来人,把东西都给使君搬进来。
”
陈昱激动的向外招了招手,两名衙役随即抬进来一个长四尺宽三尺高三尺的木箱子。
“这是······”
没等齐默把话问完,陈昱就将箱子打开,“这是这段时间衙门里积压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