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生活的那段时间,让他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家主和仆人还能这么相处,原来仆人还可以这么激励,原来生活还可以过的这么歉意。
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
“平安侯年少有为,想法怪诞却处处能抓住人心,老夫佩服啊。
”
方卓打着哈哈道:“既得利益者自私自利而已,没有所谓永远的贵族,也没有永远的奴隶。
”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人能悟出新的生活方式改变着社会在不断进步,残缺守旧的思想只能导致社会退步,把人类带入深渊。
”
戴胄笑道:“平安侯这话在老夫跟前说说也罢,要是传出去,御史免不了要在朝堂上弹劾。
”
方卓完全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御史代表的是皇家的利益,是贵族的利益,同时也是一份工作,如果没有抨击的对象了,他也就离下岗不远了。
键盘侠而已,不予理会就是了。
“多谢大人还念着小子,小子生性顽劣,虽有所建树,但本性不可更改,只能信马由缰的活下去,他们看得惯也好,看不顺眼也罢,那只是一种无力呐喊的表现罢了。
”
“如果真的和小子有仇,来府上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就好,何必在朝堂上背着别人说坏话?”
“终究是一份糊口的工作,当不得真。
”
戴胄发自肺腑的笑了,没想到平安侯小小年纪,对朝堂的人情世故掌握的如此娴熟。
少年老成有之,太过妖孽的人,像如平安侯者,古往今来,屈指可数了。
有的时候,戴胄觉得,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少年人该有的城府。
偏偏这样缜密的心思就出现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让他大为震惊。
看着上个月还绿油油的被平安侯称之为土豆和玉米的物种,现在叶子泛黄、干瘪,没有一丝生气,他很难想象两亩地能打出三十担的粮食来。
而且名称怪异,从未听说过。
不想了,陛下到了之后,收秋的工作就会开始,答案将会在那时候呼之欲出,看结果就是了。
李二的车驾在快要进入临潼的时候,早有侦察连的士兵把消息报告给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