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给你带一包卫生巾——”
“啊啊他想的太周到了啊……”封河感激的接下,“谢谢你了。
”
“嗯,看样子组长醉的很厉害啊……”林蒲菖发出意义不明的感慨后转身离开。
颜松双手扶住额头,手肘支在办公桌上。
秦君言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很安静的喝着茶。
论起年纪,这个第一支部的队长是要比颜松大上三岁。
他见颜松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终于开口提起:“电话响了半分钟了。
”
颜松改变了姿势,右手拎起听筒再放下,挂断。
秦君言【哧】的一声笑出来。
“今天精神不振啊。
”
“你不知道我昨晚宿醉么。
”继续伏在桌上,揉着额头。
“以你的酒量……宿醉到这种程度很困难吧?肯定还是有心事吧?”
“唔,那又怎样。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呐,你的心事我治不了,但你的电话我还是可以接的。
”秦君言微笑。
“那就麻烦你了。
”颜松根本就没看他一眼,站起来走出门。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和易封河道歉的。
失去理智的人的行径,可真的像野兽一样啊。
他走回清水苑,看见封河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正在专心的研究什么手工。
音阵坐在她身边,看见颜松来了,将双翼【噗啦】一声张开表示欢迎。
封河一察觉到音阵有动静,就匆忙的把手里的东西塞入衣服里。
“恩?是什么?”颜松在她身边坐下,微笑。
“只是……没什么啦。
”她笑两声,“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嗯啊,只是没法集中精力啊,所以还是来给你说声对不起。
”颜松的双眼柔和的眯起来,双手贴合十指交叉,“我昨晚……还是有意识的。
”
“没关系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封河继续微笑。
“不啊,这对于女孩子,是很重要的。
”颜松把手按在封河头上揉着,“没人给你说这个吗?”
“没有啊,不过……玄好像说过一点……”她抬头,回想道,“在我小时候,玄也只说,女人反正都要嫁出去的……”
“啊,看来……”颜松一下子又有些语言障碍了。
看来封河父母对她某方面的教育还是很缺乏的啊……
“没关系,不用管这种事了啊。
”封河完全不介意。
“但是,你要听我说,女孩子,是一定要爱惜自己身体的。
除了你真正爱的人,不要再让别人碰你的身体了好么?”
“嗯啊,”封河点头,“我很喜欢你啊。
”
见到你,就觉得很安全,就像……父亲那样……
“喜欢与爱,不是一回事。
”
封河侧过身跪在沙发上,向前扑去抱住颜松。
自己就从没敢这样抱过自己的父亲,但是她觉得,这样抱阿松,与抱着父亲的感觉是一样的吧。
一个重物从她衣摆下掉出来。
颜松这就看清了,是那张照片,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相框。
他等到封河松开他,接着捡起相框,静静的看着照片。
“阿松会再结婚吗?”封河问道,“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