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的左手迟迟没有落下。
他只是有些傲慢的看着慕散夜的额头渗出冷汗。
随之右手猛地一扬,将对方的刀抛出,他的左手探入对方的胸口。
慕散夜惊呼。
然而胸口只是受了一只手掌猛地撞击,并没有钢刀刺入身体。
他被一掌推开一米远,难得稳住重心后缓了一阵才能站立。
“假使你在练习吧,进步也没有比我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大一点。
”颜松将双手的钢刀都收回,依旧露出轻屑的微笑,“就你们这些人的实力也想阻止我么。
”
慕散夜再将刀提起,刀刃对准颜松的喉咙,“我是不介意再来一次。
”
“但是我没空。
”颜松缓缓的转身背对他,“我的时间是消耗不起的——阿经,君言,你们留下就好。
”
颜松离开,其余人全部尾随他。
“站住!”慕散夜等人要追上去,然而两个男人就笔直的当前拦在他们面前。
秦君言。
慕散夜调查过他的详细资料,即使战斗力极强,也定然无法抵挡六个人的攻击。
但是还有一个……是从没见过的人物。
用两个人来抵挡六个人,无论怎么想都是太讽刺了一些。
即使是轻视的一种,也不必有有这么大的自信。
安荆的目光紧紧的锁住这个男人,随即他对慕散夜耳语几句。
当安荆再抬起头来注视沈经的时候,在瞬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沈经在盯着他,金色的眼睛像是北方的荒野狼,瞳仁在夜间也是极小,目光锐利带着野性的弑杀欲-望。
“就是你。
”沈经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让他右手遭到疼痛的家伙,他从腰间抽出一柄青铜短刀,一步步走向安荆。
“阿经,别胡来。
”秦君言也只能无力的说一句。
他深知沈经的行动只有颜松才能阻止,自己若是硬要打扰他,没准他会连带自己一起被一个过肩摔扔出去。
这一句算是应尽的义务,秦君言没有任何行动的只是旁观。
安荆了解自己这是受了挑战,出列后将右手前伸,左手搭上箭:“上一次是我放过你,你还敢来面对我么。
”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