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痛快。
”
“赵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岑向辰扯了扯嘴角,他看向赵侍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侍熊笑了笑,他看着岑向辰。
“话说到这儿了,向辰,你觉得还有说假话诓我的必要吗。
”赵侍熊缓缓张开了手掌,他的掌心当中,是一小块略显得有些斑驳的青铜碎片。
“你在岑人的地方许久,一定见过不少这样的青铜碎片,也该知道,我拥有一块,意味着我知道他们的事情,知道他们的能力,也知道他们的效用。
”
“当然,我没有要现在就用姣姣入药的意思。
”赵侍熊继续道。
岑向辰几乎有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姣姣,姣姣,面前的这个人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装作和自己的孩子多么亲昵的样子唤她姣姣。
岑向辰觉得自己快要被恶心地呕出来了,可他对着赵侍熊,仍要扯一扯唇,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事情,“赵叔,是,我是骗了你,我不是和普通的山民结婚有了姣姣,姣姣的母亲姓岑。
”
“只是赵叔,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岑向辰咳嗽两声,他脸色更苍白了些,看起来似乎有些虚弱,“岑人是有些特殊的,可我一个外来人,就算与其中一位有了情愫还生下了姣姣,也不会让我接触到最最核心的东西。
”
赵侍熊眸光闪了闪,岑向辰的这话听起来倒是不像假话。
就连他行事都是小心翼翼,无论多么亲近的人都不会知道他真正追寻着什么,又何况是岑人那样大的,绵延了那么多年的一个族群呢。
“赵叔,我也不瞒你说,我会带着姣姣离开她母亲,是因为岑人的血缘祭祀就要开始了,姣姣就快要六岁了。
”岑向辰顿了顿,他无比恳切地盯着赵侍熊,“她是一个残次品,赵叔,岑人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他们对待残次品的态度是销毁,是放弃。
”
“可是姣姣是我的孩子,体内流着我的血,我又怎么能看着她死呢?所以,这才带着她离开黔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