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声,能少行好多弯路。
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
“画?什么画?哦——你说我从外站拿来那幅...不巧,阿回对那幅画也有兴趣,我已在登船前就赠给他。
”黎耀文思索片刻,指尖抖落雪茄烟灰,隔一层烟雾,眼神不明地在向南珺和余回之间逡巡两圈,道,“你们两个...还真有缘。
”
向南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句答复。
照梁天宁的话说,于黎耀文而言,那不仅是一幅画、一件拍品,一旦拍出,他更能抽走定价80%的巨额利润。
至少标价八位数的拍品,就这么被他云淡风轻转送余回。
豪掷千金,博君一笑,现在难不成已跃至这样的戏码?
八位数,要他掷也并非掷不起,只是还要同向明华打过招呼,由家中的户头开出一张支票。
但他也知,八位数是他目前能给出的极限。
向明华和魏凌馨宠他,不等同可以放纵他倾家荡产,只为博美人一笑。
更何况美人性别为男。
或许是他高看了自己,黎耀文说话间说给就给的东西,他却要斟酌好久,又或者根本拿不出。
梁天宁刚刚也提点他,若黎耀文同他玩真的,他赔上家底,也未必能玩得过港市大佬。
黎耀文是港市呼风唤雨的铁腕,他是什么,g大金融系大二学生。
说出来像个笑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作比。
更何况,若他固执己见,绝不染手家中企业,做一位孤独艺术家,或许连独立收入八位数的能力都不见得有。
“如果阿回没意见,那我就暂时借来做赌注——”他又偏头去问余回,“阿回?”
余回似在犹豫。
若向南珺还未上牌桌,他大可以借机拒绝,再私下将那幅画赠予向南珺。
但偏偏人已就位,今晚骰盅不响,这场筵席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