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向南珺画完最后一笔,将笔帽盖回,随手丢至桌上:“到时候会有我的礼物吗?”
余回一怔,似是没想到他这样说。
又转念一想,不过是小少爷的惯用手段,同他撒娇,要来一句承诺,到时如若他真的忘了,又该怎么算。
于是他低头笑笑,却不答向南珺的问题:“同样招数用第二次,边个会总上你钩。
”
向南珺却坚持要问:“会有吗?”
刀枪不入、软硬不吃,也总有破绽。
向南珺很幸运,找到余回的破绽时刻。
向南珺尚未起身,跪伏在他脚边。
余回的腿莫名向内收了收,向南珺的手臂垫在他的大腿上,跟着向前膝行了一步。
余回的声音蓦地哑下去:“如果没忘的话,会的。
”
向南珺看着他,依旧没动。
啤酒罐被余回置于矮几边缘。
向南珺伸手捞来,在耳边轻晃,还剩下一个罐底。
余回这时拦也无用,他早已仰头,一饮而尽。
其实不剩多少,还多不过刚刚余回喂他那口。
他的手指贴在余回腿根,轻轻拨动两下,而后顺着肌肉线条向上划,钻入他浴袍掩盖下的一片天地。
余回全程盯着他的脸,没讲话,眼底却渐渐阴翳。
向南珺不肯停手,继续向前,直到受阻停下。
疑惑要实践解答,他破解刚刚一道未解谜题——浴袍下穿了内裤。
“你有感觉了。
是吗?”手指挑开内裤边缘,继续向里探,而后停住,向南珺自问自答,“是的。
”
他的胆子突然变得好大。
向南珺追究原因,大概是因为那一场梦、一口酒,和余回待他明显与对其他人不同的留白与温柔。
相爱对象是男是女亦有分别,享受快乐却不必在意这么多。
其实仍有不多的担心,毕竟此时依旧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