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长记性,傻瓜一个。
况且吃亏还要拉人一起,功德耗尽亦不够抵。
其实偶尔他亦迷信,下一世祈求投个好胎。
至少有一段好一些的感情,比如十八岁遇到向南珺。
好心不该只能被辜负,况且傻仔不懂情爱,在原地等人那么久亦无一句怨言,心再硬也要不受控地跳过一次。
他盯住向南珺的瞳孔颜色渐深。
向南珺被看出几分心虚,不知如何处置,又贴上去找他的唇。
余回倏地起身,拖住向南珺腿根,将人往身上带。
向南珺双臂在余回颈后自然收紧,整个人在他身上紧紧挂住。
余回几步走进卧室,将人丢进柔软床里。
没有开灯,向南珺视野被一片高大身影遮罩,强劲手臂挑开他浴袍下摆。
他落入余回带着茧的掌心,和当年同样的姿势。
那些茧被打磨得更加粗粝,向南珺下意识将腿收起,又被用力压住,分向两边。
比起他只能专心同一处周旋,余回比他更游刃有余。
一时间,向南珺下方失守,胸前亦沦陷。
来自不同方向的浪将他夹击,而他是光荣殉在交错浪里的一尾鱼。
明明还在水里,却仿若窒息,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浪来得太快,褪去时一样猝不及防。
向南珺重新睁开眼,借微弱灯光,看余回愣了片刻,而后盯住刚忙完那只手,嘴角似乎勾着轻笑:“比我想得...快些。
”
透明夹杂乳白,淋漓糊了他满手,灯光下似一张复杂蛛网,在余回指尖缠绕,动一动延出断不尽的丝。
向南珺脸侧刹那间蒸红,一边为难启齿的时长羞愧,一边转身向床头,抽几张纸巾,慌乱递向余回:“是、是我的错,你...快擦干净。
”
余回擦净掌心残留,又转而替他拭去身上痕迹、穿上内裤,再拉好胸口衣襟。
而后没有一声招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