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必要解释,于是他顺着话讲,将错就错:“向小少爷又找到了谁问话?”
“你不要管我去问谁的话,”向南珺双臂勾上他后颈,两人相贴间,近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我错过你生日,却没礼物送你,今晚补给你,你收还是不收?”
柑橘香氛的气味,数年如一日。
向南珺将自己精心包装,终于等来能做借口的日子,强硬塞至他面前,问他收或不收。
他叹气,反手搭上后颈的小臂,却未用力扯开:“你是不是故意要我为难。
”
“我没要你为难,从来都没。
”向南珺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恃宠而骄之色尽显,是一种猎物已尽在掌握的自信与欢愉,“我是不知你为难在哪处,明明在意我却装作寺庙方丈,不知的以为你带发修行,每日敲钟诵经、清心寡欲。
”
余回仿似还在勉力维持最后一点方丈定力:“现在不是最合适时机。
”
没法讲是我有事还未做,那事作罢我便生死未卜,如果我注定赴死,不愿临终前还将你染污,害你一辈子不净。
“你同人滚床单还要卜一卦,确认当日风水是否最适合做爱?”向南珺咄咄逼人,手竟大胆向下,五指向内收紧,“箭在弦上,枪都快架好,谁有那样好定力,讲个停就可以鸣锣收兵?”
明明是自己替他饮下杯酒,余回此时眯起眼睛望住向南珺,觉得他滴酒未沾,反而更似喝多那个。
恰逢此时一阵风吹过,吹得余回半醒。
酒也半醒,被向南珺挑逗的东西一样半醒。
他向一旁撤出一步,面不改色:“我可以。
”
向南珺仗着巷内昏暗,愈发大胆,手臂用力将余回扯回,衬衫衣角被扯出裤腰,细瘦的指尖带着夜晚的温度向里钻:“我不准。
”
“你计谋起初都好成功,我当真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