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一样称呼你,我唔叫就系喇,你凶什么。
”
余回话里的冷漠终于褪去,又去含他耳垂:“如果换做系你,会呢样叫我?”
怀里的人抬了些头,正要说话,他又沉声,似在警告:“唔要讨好我,讲实话。
”
向南珺摇摇头,长发蹭过他面颊。
“我生气唔系因为这声称呼,系气你点要为了讨好我去学个旧人。
”余回扯下他环在自己背后的手臂,将人拉开些距离,“如果系你想、你中意,那你大可以叫,叫乜我都中意听。
我同你亲吻、拥抱、拖手、doi,都同第三个人无关,你明唔明?”
向南珺咬唇,面上两道泪痕,重重点了点头。
“哭什么,傻仔。
”余回将脑袋压回怀里,他轻笑,“差点被你搞到ed啊,真吓死我。
”
其实心中有几分惊,那样私密的称呼在前一段感情并不常出现,每每被叫起,情景总是特定。
不必再问起向南珺是从何得知,他已心里有数。
只是良辰经不起第二次打断,若此时说起,方才所有的快乐都要一起清零。
于是决定择日再讲。
他总要给向南珺一个交代。
来来回回间,换余回在床头靠坐,向南珺同余回面对着面。
一直半挂在余回身上的浴袍终于从肩头彻底滑落,被掩在浴袍下的侧腰完全显露出来,有什么图案,一瞬闪过向南珺的眼。
他停下来,凑过去看。
余回也不拦,就放他去看。
突地,向南珺成身都绷紧。
余回心知,他一定是看到。
向南珺再抬头看他,眼睛红了湿了。
顾不上此时是半路急刹,他指着余回侧腰,问道:“前次到我屋,冲凉躲开我唔让我睇,系因为呢个?”
那是一处早已恢复好的刺青。
向南珺在游轮上往那一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