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失落感在此刻被弥补填满。
他抓住祈颜的脚踝,往一边拉,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的高度差,是最常出现的情况。
平日里,与游澈对视,祈颜都需要微仰着头,但动情时,游澈会将他放到高位,仰望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
祈颜感受到自己明显的不对劲,不想打扰游澈进餐,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依照计划,他应该一抬腿就可以离开,可惜游澈不配合,钳住他的腰,让他死死定在原地。
游澈坐在沙发上,被一道阴影笼罩。
高度差从两个头骤然落差成了大半截身高,游澈只消微微凑近就能开饭。
昨晚他就没能吃上晚餐,今晚自然没有饿着肚子入睡的打算。
祈颜脑子一片空白,直直伫立在原地,撑着游澈的肩膀才能将将稳住身形。
屋内燃着取暖的炭火,小茶炉在烈火炙烤下,沸水顶着壶盖,从壶口和壶嘴同时溢出。
壶口的水汽有些湿滑,壶嘴的则不同,更为粘稠。
祈颜抽了几张纸,帮游澈擦嘴边的水渍。
眼神飘忽,往其他地方瞟,手不知怎的,偏了方向,落到游澈脖颈间。
指腹轻轻压在他的喉结上,下一秒,让他吐出来的东西经过喉头,滑了下去。
祈颜深吸了口气,耳根又烫了几分。
拍摄结束后,南黎回到住所就开始为晚上的饭局做准备。
换了身休闲又不失格调的西装,美中不足的是,缺一枚适配的胸针。
南黎直奔祈颜房间,站在门外夺命连环敲。
祈颜没有开门,隔着门板和他对话,知晓南黎的来意后,翻出那枚胸针,从小小的门缝塞给他。
南黎拿到胸针还不走,探寻的目光朝里望去,调侃道:“你不对劲啊,该不会背着游老板藏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