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杨挚爽“切”了一声,“兽人也是要砍尸体的脑袋的,我装死有个屁用啊,我就知道你活着也就是为了吃饭。
”
“你刚才只让我说出方法就一笔勾销,又没说一定有效果了。
”
“你这是虚假广告,明明没有疗效,我当然可以要求退货,更不用说我都还没‘付钱’呢!”
“我这家就是黑店,只要买了就别想退钱回去,我现在和你已经两清了。
”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两个活宝在哪里吵吵闹闹,倒也让明天上战场的紧张心情舒缓了不少。
五人本来想通宵说话,但还是在萧逸飞的命令下在帐中强行休息,可想到明年的今天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一周年的忌日,几人都没多少睡意,尤其是英雄幻想破灭的杨挚爽,更是长吁短叹,唏嘘的连老虎听了都要为他担心。
睡到凌晨四点时,整个军营都行动了起来,士兵们吃饱了饭,擦拭兵器,穿上铠甲,再和陪伴了多年的坐骑说话,或者与认识不认识的士兵拥抱,互相鼓励。
凌晨五点,大部分士兵集中在了军营前听马挺做最后的战时动员,萧逸飞自然也被召唤到了马挺的身边。
马挺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只是微笑着高声道:“弟兄们,准备好去狩猎了吗?”
虽然只是一句话,却比长篇大论更能稳定人心。
见到主帅如此从容,许多因为紧张、兴奋、害怕而浑身颤抖的士兵奇迹般镇定下来,跟着高喊道:“准备好了。
”
“好。
跟着左武卫的大旗走,享受我们的饕餮盛宴去。
”
“杀,杀,杀。
”
随着左武卫的大旗缓缓向前移动,萧逸飞看着一队队的士兵往前踏着沉重的脚步声通过点将台越走越远,他们还多么年轻,说不定许多还没结婚,还没孩子,可注定一部分人再也不能回到父母的怀抱。
军队离开一半,马挺牵马进入了大阵中,接着是他的亲卫,然后才是萧逸飞等人。
看着自己被钢铁洪流所包围,杨挚爽才稍微安心了些,低声问吕唯晨道:“为什么那些人不骑马走,那样不是更快一点吗?”
吕唯晨没回头,只飘过四个字来:“珍惜马力。
噤声。
”
这么会功夫也要珍惜?有必要吗?那为什么另外一些就可以骑马?杨挚爽心中嘀咕道,但是在沉默中行走的军队自然透露出一股沉重的压力,纵然他平时胆大包天,也只觉得口干舌燥。
用心观察下才发现骑在马上的是身穿布袍的法师,那些牵着马则是身披铠甲的战士,战士为了节省马力,法师则自然是为了节省体力了。
他看自己身边的士兵不是孔武有力,就是目光锐利,好像个个都比自己强上百倍,不由又是高兴又是心虚,高兴是这样一来己方的赢面更大,心虚的是万一溃败,自己怎么跑的过他们?
就在忐忑不安的缓慢行军中迎来了第一缕朝阳,映在将士的铠甲上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