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约有七千多人。
法不责众,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伤重,无法作战的,站我左边。
”
又有一小部分人被抬了出来。
萧逸飞再道:“右边集团,右武卫士兵请再往旁边移,你们不归我管,所作所为也与我们左武卫无关。
”
互相看了几眼,右武卫士兵也从一团中分离了开来,他们的数量约占了四千人,虽然他们在看到萧逸飞的强势后,很想在如此强势的领袖下战斗,可仅存的一点军人羞耻心让他们还是站成了另外一个团队,却也没有人离开。
没有粮食,外有追兵,自己又能跑的到哪里去?
从储物口袋里拿出军旗插在地上,萧逸飞又拿出左武卫的印鉴,高声道:“马大将军已经战死,现在我是左武卫最高指挥官,听明白了吗?”
听见马大将军战死,许多士兵的脸上一片惨然,甚至还有人低声哭泣起来,大校场上顿时被愁云惨雾所笼罩。
“明不明白?”萧逸飞突然大声道,“回答我。
”
“明白。
”声音稀稀拉拉。
“大声点。
”
“明白。
”这次声音响亮多了。
萧逸飞的视线在左武卫的溃兵脸上扫过,最后在一名头低的几乎要垂到裤裆里的人面前停住了:“郭将军,刚才我们已经占据明显优势,你为什么不出击?”
那人抬起了一夜苍老的面容,细看之下,正是第十二府的将军郭元铭,只是他这时早已没有了萧逸飞最开始时的嚣张和跋扈,整个人脏兮兮的如同乞丐,听到萧逸飞的质问,他只觉满嘴苦涩,哪里开得了口。
萧逸飞却是一直盯着他,似乎在说:“回答我。
”
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风声,整个大校场一片寂静,再幻化成如山一般的压力,压的郭元铭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郭元铭终于嘶哑着喉咙道:“因为我没有……信心,没有信心去……获胜。
”
“为什么没有信心?”
“即将获得一场空前绝后的胜利时,突然坠入深渊,我……我没有信心。
”
“那你还握着你的刀做什么,不能杀人的刀有什么用?在你逃跑时当拐杖吗?”
郭元铭惨笑道:“是,我辜负了家族荣耀,我逃跑了,我辜负了我父亲赠我的这把刀的心意。
”说着有晶莹的泪水从他漆黑的眼眶里流下。
“既然如此,你还拿着刀做什么。
”萧逸飞一把将郭元铭的刻有家族纹章的横刀夺了过来,转身往后走,“相信很多人在逃跑时已经干脆把武器丢弃了。
不过手中依然握着武器也不能说明什么,逃兵就是逃兵,来人,把他们的武器连同储物口袋一起卸了。
”
因为刚才营寨前萧逸飞的惊艳表现,加上这坐明显还很新鲜人头堆成的浮屠塔,逃兵们在如狼似虎的血骑拉扯下,绝大多数都不敢反抗,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