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赫希自然知道法诺翌说的是哪件事,可是他也没料到那场病就来势汹汹,不过他还是小声狡辩的一下:“我没有哭。
”
“哦,你被子上的水是我泼上去的。
”
戈赫希:……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汗呢,还想反驳的戈赫希看着法诺翌眼底的乌青终是没有开口,自觉闭嘴的小家伙也不再挣扎,反而朝着法诺翌的方向又靠近几分,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依赖。
原本他们也是这样一直睡在一起,戈赫希也习惯了法诺翌的怀抱,但是再长大一点,虽然心大没常识的法诺翌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戈赫希还是要求自己单独睡一间卧室。
这点小要求法诺翌自然也顺着他,并且没有一丁点的不适,以至于戈赫希心底的那点小失落也被遗忘在脑后,现在再次依偎在法诺翌的怀里,熟悉安心的感觉有一次来袭。
小手轻轻攥住法诺翌的衣角,脑袋埋进法诺翌的怀中,法诺翌当雌父无疑是不合格的,但是当哥哥的话……
“法诺翌,你今天晚上没洗澡。
”鼻翼微动,稚嫩的声音响起。
“没味,不脏,不洗。
”双眼紧闭的法诺翌转了个身将戈赫希整个抱在怀里:“明天再说。
”
“有血腥味,你杀异虫了。
”嗅觉灵敏的戈赫希不觉得自己判断错误。
“呵,你身上的味道更重。
”
带着困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每次就事论事都会被法诺翌敷衍翻篇的戈赫希,露出不该他整个年纪拥有的无奈,他轻叹一声,上次没提醒某虫洗澡被倒打一耙,这次提醒了又有其他理由。
戈赫希觉得很多时候都是法诺翌在无理取闹,明明成年的是法诺翌。
不过看样子法诺翌是真累了,洗不洗澡也无所谓,其实,不难闻,毕竟被血痕包裹的自己,呼吸间都是法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