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动作更重,直顶到她丹穴深处去,掰她腿根的掌也粗暴得紧。
落在雨露耳畔的喘没了平日的隐忍,紊乱而粗重,他律动得又狠又快,狠咬在她肩头一口,像是想克制什么,却没成功。
疼劲过去,她身子却很快便适应了这粗暴的交媾,脸颊渐渐爬上了潮红,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也甜腻起来,带着勾人的媚意。
楚浔又闻到她身上的香,闷哼一声,在她耳畔道:“这样也能舒坦?平日还是惯着你了……”
“你——”
雨露话说了一半,又被他顶得咽回去,呜咽几声后强撑着让思绪不被他弄乱,喘道:“今日怎么了——作什么拿我撒气——这时候怎么不——去临幸——啊——”
话彻底说不下去了。
她是戏言,可楚浔眼下听不得,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仿若在发泄什么。
雨露若是能回头瞧瞧他那双凤目,一定能明白这时候最好不要再多言刺激他,可她回不了头,只赌气般地想躲。
“别躲。
”他声音喑哑,挺腰一顶,碾过她深处娇芯,激得她哭喘了一声,如他所料得自交合处淋出一片热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欲望急切,他进入时甚至没褪下她襦裙,只掀开了她裙摆。
雨露不敢躲了,十指紧紧抓着玉枕两侧的褥子,呻吟的尾音媚得转了几道弯,隐着哭腔讨饶:“你慢点——太深了——”
“楚浔——”
“求你了——呜——”
楚浔的动作猛地一顿,彻底覆在她身上,再次咬上她肩头,这回用了力,直咬出血痕来了。
身下娇小的女人,便被他当做口中的猎物撕扯,他想将她连肉带骨得吃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可他也停了。
雨露瘫软下去,呜呜咽咽哭出来,肩头被他自额头滚落的汗珠烫得发抖。
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叫她听不明白的,低沉而沙哑:“今夜再躲一次,便让你哭一次……”
“日后再提——”
“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她心跳骤然加快,身子僵了僵,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不该给你机会的,”楚浔低笑一声,咬着她耳垂缓声道:“不如再说一回——朕真想试试——”
体内的胀热重新律动,他放缓了动作,却是九浅一深地顶。
楚浔作为天家皇子,不通人事是绝不可能的,这点房中技他能玩得炉火纯青,却是第一次对她用。
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慢慢却慌了神。
他只抽出一点时,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这般磨过了数回,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
再一深入,便直激得她的娇喘越发高昂,几回便带着哭腔。
被压磨的乳珠不断擦过褥榻,楚浔的手掌自她身后与她交扣,绷紧腰腹这般深入浅出地推送抽离,数个回合便让她喷浇了两次的淫水。
全洇在褥上。
“嗯啊——”
“不行——不行——楚浔——”
雨露哭喘着讨饶,直觉快被他折磨疯了。
她这副身子本就被养的敏感异常,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