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都不看他,“这是去看魏停的代价?”
“不是。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他空出的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摆正,和她对视,“我只是问你。
”
意识到男人在问什么,她只觉得羞,更不知道刚刚自己是什么心态,才做出闭着眼让男人扇的动作。
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你就是那种人。
”
“别逃避话题,蠢货。
”看出她在羞,关于她为什么觉得羞,他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可以吗,如果我真的想扇你的话?”
“可以什么可以...”明知她脸皮薄,非要问这种问题,“...看情况。
”
“什么情况可以?”
她早像个鹌鹑一样埋了下来,还是硬着头皮答:“在我很想做的时候...”
这个回答无异于她对何文渊的行为不反感,甚至从性的角度来说,是喜欢的。
尽管脑袋埋着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她猜也能猜到,他现在肯定满脸戏谑。
“那我很想的时候怎么办?”
听出男人语气里的笑意和调侃,她有些羞愤。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打飞机去,就知道问我!”
“打了五年飞机了,打不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皱着的眉头,“逗一下就生气,我为你守身如玉那么多年,可不像有些人...”
“打住!我知道了。
”猜到何文渊又要说什么,她两手交迭在一起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我、看情况考虑...要不要满足你...”
“现在就想。
”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她几乎是弹射一样的坐直了身子。
“起床、吃饭、先去看魏停。
”
见她边说边下床,他也坐直了身子,裸着的上身全露在被子外,扭着脖子活动筋骨还不忘问:“真的不可以吗?”
“再说我就要扇你了。
”
“其实被扇也行,但是要比哪个更舒服的话还是我动手...”
他的话,被胡愚获将抱枕捂到他脸上强行叫停。
“不准再说这个话题!”
(
-'`-
)何某脸皮好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