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宴衡尚未圆房,纪绰这就坐不住了? 好戏还在后头,多的是要纪绰跳脚的时候。 纪栩藏好从母亲那里带回的藏红花,洗漱完后,摒退下人,只着单薄的寝衣寝裤打开房里的窗子,站在窗台前看雪。 大雪纷纷扬扬,如一匹洁白偌大的绸布,要覆盖住世间肮脏的一切,但总有些看似枯萎的树木,伸出伶仃坚韧的枝桠,仿佛在向上天嚎挠,它们不畏风雪,必等一个温暖的春天。 树木如此,人亦如是。 纪栩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她只觉得全身僵硬冰冷,摸着宛若死尸,又似在一桶雪水里泡久了,身上再无感触的知觉。 她牙关发抖,清涕欲流,头也有些发昏,这才躺到床上歇息。 翌日一早,纪绰在请宴衡晚上过来圆房之前,特地叫温妪来探望她的情况,温妪见她起了高热、
纪栩生来庶女,因与嫡姐有五分相似,被主母安排给不便生子的嫡姐替孕。 红帷帐里,她扮作姐姐模样,被姐夫掐着腰肢,肆意冲撞,即便身心堙灭,碍于姐姐旁听,也只能咬唇流泪,一次次哭湿枕衾。 幸得皇天不负,她一朝产子,原以为功成身退,从此能让姨娘过上颐养天年的日子。 谁知,主母和嫡姐为了掩埋这桩替孕的秘密,转头将她和母亲害死! 机缘重生,纪栩回到了代替嫡姐和姐夫圆房的这一夜。 她睨了一眼耳房里的嫡姐,环住姐夫的脖子,开嗓吟叫,身子拂扭,勾得姐夫逐渐发现她们姐妹替孕的真相…… 主母遭惩,嫡姐被休,纪栩大仇得报,欲请辞离去。 那个向来沉稳如山的郎君却一把将她抄起,扔在榻上。 他俯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