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平底皮鞋,长发卷成丸子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拉着一个大号行李箱行走在机场上。
她看着手机没什么消息,坐在候机室心脏跳动的厉害。
还有十分钟登机,江以恩觉得一分一分过的度日如年一般。
就在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时候,航班准点播报。
坐在去往英国的飞机上,刚落座她往外蹦的心一下收回肚子里。
二十分钟后。
飞机突然播报因为特殊原因航班无法继续,飞机将返航。
江以恩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椅背,但是心下还是安慰自己肯定只是航班问题,大不了落地重新定航班,或者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到他那去呗。
但是等下了飞机,她喉咙紧的厉害,猜想到一种可能,但是等看到站在门口外的几个黑衣人她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知道跑是没有用的,但是还是下意识拔腿就跑。
坐在车里的男人原本就阴郁到不行的脸,在看到心不在焉的女孩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瞬间大惊失色,跟猫见了耗子一般。
他的脸更黑了几分,绷着的唇不禁又紧了紧。
坐在副驾驶的程深大气不敢出一声。
要不是副驾驶的贺延给老板突然打电话,说是他刚下飞机,看到江以恩在机场以为周屹桉和江以恩在一起。
周屹桉挂断电话,给航班公司施压,程深还是第一次见这个阵仗。
周屹桉直接打开车门下来,站在路口,他才觉得自己呼吸能上来一点。
车内。
贺延紧紧抓着方向盘,他看向程深,“深哥,我是不是闯祸了。
”
程深扶了一下眼镜,“没有,你是立功了。
”
“是吗……”
江以恩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周屹桉拽着手腕扔到车里的。
她紧紧的抓着裙摆,脸蛋平静的厉害。
到了别墅已经晚上了,又是和之前一样的路子,男人下车后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拉。
只是这次江以恩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扭断了一样,但是她紧紧的咬着牙死死不吭声。
昏暗的别墅,王妈也不知道去哪。
江以恩重重地被男人丢在地上,她被膈的骨头生疼。
大厅的门开着,男人逆着月光而站,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整个人都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般,压着嗓子极其的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昨天还在我怀里撒娇卖乖,说变脸就变脸,嗯?我还真没被这么算计过,你真是有本事啊江以恩。
”
江以恩此时也冷静的厉害,她眼睛微眯,身上丝毫没有惧怕他的态度,淡淡说到,“周屹桉你把我当傻子吗,我一直觉得你和迟昀城是不一样的,但是现在我看,你们是一模一样!卑鄙无耻!”
男人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