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肌肤。
「想同归于尽?」我贴着她汗湿的耳垂低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那就如你所愿。
」
下一秒,我扣住她的髖骨猛地向后一拉——
「啊嗯!」
她的惊叫被我用掌心堵住。
我开始了近乎残忍的衝刺,每一次顶入都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展示柜随着我们的动作剧烈摇晃,冠军奖盃在边缘危险地晃动,随时可能坠落。
「呜…!」糖甜死死咬住奖盃的綬带,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
玻璃倒影里,她失神的表情美得惊人: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睫毛上掛着泪珠,胸前的浑圆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社长的钥匙还在锁孔里转动。
金属摩擦声、柜子摇晃声、还有我们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在耳边炸开一片混沌。
「放松...」我喘着粗气命令道,喉结随着她内壁突如其来的绞紧上下滚动,「夹这么紧是想害我早洩吗?」汗水从下巴滴落,在她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却变本加厉地收缩内壁,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我。
「活...该...」断续的挑衅混杂甜腻喘息,被汗湿的发丝黏在奖盃柜玻璃上,「副社长...大人...」尾音刻意模仿我平时训话的腔调。
这个称呼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看向玻璃倒影——我们交合处正泛着淫靡水光,她的乳尖在冰凉玻璃上压出粉色的圆痕。
「看清楚,是谁把你干成这样的?」
就在这一刻——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穿透门板。
我们同时僵住,连她绞紧的内壁都瞬间凝固。
透过展示柜玻璃的反光,我看见社长摸出手机时皱起的眉头在镜片后闪过寒光。
「喂?现在?」他的皮鞋跟在地板上不耐烦地敲击,「...春季赛预选?」钥匙串哗啦作响的声音近得令人毛骨悚然,「知道了,五分鐘到。
」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糖糖试图咬住手背压抑喘息,我立刻扣住她手腕——该死!这动作让我又滑入半寸。
她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脚步声迟疑了两秒。
「奇怪...」社长的嘟囔伴随钥匙拔出锁孔的金属摩擦,「刚明明听到...」声音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终于消散在走廊尽头。
死寂中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剧烈心跳。
「走...走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