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或上朝或讨论学问,或与朋友小聚,吃喝全在一起……”
得到大王肯定的说法,张苍继续说道。
只是昌平君仍不买账,冷哼:“纵然白日你们在一起,那夜晚呢,夜晚你们总不能也睡在一起吧!”
张苍听了却笑了:“丞相又错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昼夜不离。
所以到了夜晚,我二人自然是夜夜促膝长谈,最后抵足而眠,各自睡去。
”
听到张苍的话,昌平君的脸色涨得通红:“张大人,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男人这几日夜夜同床共枕吗?”
“有何不可?”张苍一脸义正言辞,“难道探究学问一定要在书案上,不能在床上吗?要是有可能,我恨不得在睡梦中都能同师兄探求学问。
求学之旅何必拘于一格!”
张苍说得慷慨,众朝臣听在耳中也觉得有那么一番道理。
但是越是细品,越觉出其中的诡异。
更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于宣之于口。
总之就是,之前看好张苍的各宗室大臣们,在听到张苍这番话后,基本断绝了同他结亲的想法,打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另觅佳婿了。
昌平君也没想到韩非竟然有这么有力的“人证”,恼火之余,阴阳怪气的说道:
“纵然是如此又如何?张大人也是韩国人,焉知你同韩国间者不是一伙的?就算你这些日子同韩非长在了一起,也不过再徒增大人的嫌疑罢了!”
张苍听了,立即向昌平君的方向走近了一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道:“丞相大人,我若为韩国间者,便不会在四年前向大王呈报韩国的疲秦之策;
我若为韩国间者,这些年就不会日日在渠上监工,以谋我大秦福祉;
我若为韩国间者,就不会在隐宫主理学塾,让六国民心向秦,流民归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