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皱了皱眉:“这……这不一……一样,况况……况且,周……周天子……已……已经……”
“都一样。
”苏叶抬了抬下巴,一脸自豪地道,“日后,我的父王也会像周天子那样,甚至比他更英明,比他更威武,更适合成为天子。
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仍旧是臣,要效忠的也是我的父王。
所以,早几年和晚几年又有什么区别?”
韩非子神色微凝:“生……生生而……而为人,自……自然……然要讲……讲大义。
韩……韩韩王……虽……虽不用……用我,但……但但我……享享受……宗……宗室俸……俸禄……禄,食……食韩……韩黍长……长大。
这这……这是生……生养养……养之恩。
我我……我我我……若……若就此……弃……弃他他……他而去,哪……哪哪里还……有……有大义……”
苏叶立即反驳道:“先生,我记得先生曾教过我们的孟子的话,他说‘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供养咱们的是黎民百姓,没有黎民百姓,我们哪来的吃穿。
”
“先生这句话我记到现在,只是,我记得,先生您还记得吗?”
苏叶一番话问得韩非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但在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宣唐公主说得没错。
看到韩非终于有些动摇了,苏叶再接再厉:
“而以先生大才,若是能早日为我父王所用,岂不是能早为天下黎民造福?还是说,先生为了韩国王室一家,为了自己的小家,却甘心让广大黎民百姓身处水深火热。
”
“我……我没有……”
苏叶没让他有机会辩解:“先生,您著书立说,只是为了让权贵弃之如敝履,自己纸上谈兵吗?那样的话,您又同赵括之流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