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前面。
之后他用被结结实实捆在身后的手,背着打开了房门,逃入了那条通往太后寝宫的小路中。
在决定自救的那一刻,他已经打好了腹案。
太后这个老女人最好拿捏,只要一点点醉星散就能让她就范。
虽然他现在没有带着,但是却有一百个办法哄得她送自己离开。
不过,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了,老太后是不是还同之前一样信任他,他还得观察下,得再编个让她心疼感动的故事。
这个故事基本上不用他费太多的脑筋,只要将所有的罪过都安在秦王政身上就行了。
这是当日在雍都的南宫中,他屡试不爽的办法。
于是,在跑到太后寝宫的后门时,赵狄已经打好了腹案,知道该怎么对付赵姬的盘问了。
不过,鉴于刚刚他在房间里听到的声音,他初步判断赵姬应该还未回房,于是进了赵姬的寝宫后,他特意躲在了一间偏僻的耳房里。
这里本是宫人们守夜的时候休息所用,但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太后病重,谁还敢在房间休息偷懒,自然这耳房也不会有人了。
一切都在赵狄的计划之中,耳房里也的确没人。
而他等了没多一会儿,便听前殿的房门响了,透过珠帘,他看到一个宫婢搀扶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太后娘娘,刚刚大王废了好大劲儿才让您的病情稳定下来,您怎么能乱跑呢?要是把大王气走了,不管您了,您说您该怎么办?”
“谁让他管我?”就在这时,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谁要他管,我当时就不该生下他。
我吃了那么多的苦生他养他,他就这么对我。
寒心,本宫真是寒心呀!”
这种语气,这种口吻,这种说话风格,不是赵姬是谁?想当初,他同她在南宫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赵姬骂秦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