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君笑了笑,继续道,“倒是阿弟,如今朝中到处在说,你同当初吕相的做法完全南辕北辙。
吕相为了做君候,弃了商贾之道。
而二弟却以君候之身在此道上乐而不疲。
你可知咸阳有多少人把你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阿兄,我自己尚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
听到昌平君的话,昌文君冷道,“难道我同阿兄一样汲汲营营,世人说的话就好听了?人各有志罢了,我只是不希望阿兄忘记本心,越来越错。
”
“你说的没错。
”听到他这么说,昌平君眼睛微眯,“这也是阿兄想对你说的话。
想想你是从何来,又将去何处,不要再荒废光阴了……”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哪里还有当初共同抗击嫪毐叛军的同仇敌忾,只剩下了不欢而散。
昌文君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昌平君的府邸,刚到街道上,就听有人在他身后唤道:“这么晚了,昌文君这是要去何处呀?”
昌文君闻声转头,发现竟然是穿着男装的墨钩弋,原来她已经从燕国办事回来了。
于是乎,昌文君原本充满阴郁的脸上立即挤出了一个笑容:“墨姑娘,你终于回来了,此行可顺利?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找你去了。
”
虽然昌文君说的话还是听起来很轻狂,但墨钩弋仍旧察觉出他言语中的强颜欢笑,她驱马立即赶来,歪头看向他:“君上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听到她这么问,昌文君却觉得有些不自在,当即摇着头大声道:“只是小事。
这咸阳城中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我芈唐?”
仿佛生怕旁人没听到这句话一般。
而紧接着,他便转移了话题,仔细打量了墨钩弋一番后,他皱了皱眉后,却突然挑了挑眉,露出了一脸轻松:
“倒是墨姑娘看起来消瘦不